该最合适,如果您觉得什么地方有风险——”
“没有什么风险,”陈北祎若有所思,“这个话题很适合拿来作课程的引入讨论,你去准备就是了,需要我做什么配合吗?”
“您给出许可就行。”
陈北祎笑了笑,“我许可。”
几人一路来到学校的停车场,早已有车等在了那里,克谢尼娅扶着陈北祎上了车,而后自己从另一侧车门上车。
汽车启动前,陈北祎望着赫斯塔:“期待你们下周的分享。”
两人在原地目送陈老师的车远去,成晓淑轻舒一口气——无论如何,今天至少有一件事是顺利的。
“去配眼镜吗?”赫斯塔突然问。
“现在?”
“是啊!”赫斯塔挽起成晓淑的胳膊,“现在怎么着都得重配一副了!”
……
在来到十四区之前,赫斯塔对钱并没有太多实感。她既不像迦尔文那样,对一个带后花园和地窖的独栋之家充满渴求,也不像图兰,几乎是从离开预备役的时候起就深深地融入了宜居地的生活,不得不面对普通人生活中的柴米油盐。
基地解决了她的大部分生活需求,从饮食到医疗,无一不妥善覆盖。那种童年时期体验过的匮乏已经成为某种遥远的记忆,它们在她身上留下的,似乎就只有“欣赏不了带回甘的苦味食品”这一点无关紧要的痕迹。
而今她终于体会到畅快花钱的快乐,她立刻意识到这种快乐是多么强烈,尤其是当她能够用钱去解决某些人面临的实际问题……这个过程里唯一的难点是如何劝服对方收下自己的好意。
“我去验光了。”成晓淑指了指验光室,“……你真确定我的这个镜片可以走你的医保报销吗?”
赫斯塔做了个嘘声的动作,“小点儿声。”
成晓淑谨慎地朝验光师那边看了一眼,“……那我去了。”
赫斯塔倚在柜台上,她怀着一种轻松的心情,漫不经心地看着玻璃柜里的各式镜架——倘若能回到三个月前,回到和尤加利初遇的时刻,或许她能做得再聪明一些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