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希望我们都能不虚此行。”
台下,左文韬率先鼓起了掌,在众人的掌声跟上之前,陈老师打断了章声,她低头翻着讲义,低声道,“……那么,接下来的三周都是由我来给大家上课,之后再恢复正常。”
左文韬讪讪地放下了手。
令赫斯塔感到有些惊讶的是,陈老师并没有立刻点自己起来。她先接着左文韬上堂课的进度,继续讲文学的若干母题。赫斯塔一时有些拿不准,这是陈老师刻意的安排,还是她已经将这件事忘记了。
赫斯塔目不转睛地望着台上的陈北祎,期望一个不经意的四目相对能提醒对方,然而从头至尾,陈老师没有往她的这个方向看一眼。
当下课铃响的时候,赫斯塔几乎确定,这是陈老师的有意为之。
课间十分钟,同学们各自起来活动,整个教室嘈杂混乱。陈北祎站在讲台上,继续同过来讨论的同学交谈,当上课铃再响,第二节课刚刚开始的时候,她向赫斯塔的方向投去了一瞥——那个位置,已经空了。
……
校长室依旧大门紧闭。
离开文汇楼后,法恩笑吟吟地跟在赫斯塔身后,两个人隔着七八步的距离,这样恰好能让赫斯塔独自懊恼而不被打搅。
在离主楼不远的草坪上,赫斯塔坐了下来,日光晒得她整个人暖暖的,她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,不一会儿就直直地倒在地上,颓丧到极致。
直到这时,法恩才走到赫斯塔身旁坐了下来。
“话说,”她转过头,“你知道我是怎么从别人手里抢到监视你的名额的吗?”
赫斯塔没有动。
“我把你的档案给那个水银针看了,你那串长长长长的极危作战记录把他吓了一跳,我说像你这样的人要是疯起来,第一个杀的就是身边的小尾巴。”法恩望着赫斯塔的脸,她掐了一根长草,戳了下赫斯塔的脸颊,“我看你整个人生龙活虎的,你来十四区养的什么病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