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平川他,是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?”
“应该还没有吧,”丁雪阳轻声道,“至少目前我没发现。”
“那你怎么这么防着他?你们刚结婚那会儿,妈记得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……”徐如饴不解道,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丁雪阳轻声道,“可能是发现他骨子里也是个和爸爸一样的男人的时候吧。”
“……什么一样?”
“老封建,骨子里重男轻女。”
“哪有?”徐如饴再次睁大了眼睛,“你没看你爸爸多宠苗苗!”
“那是因为苗苗棋下得厉害,把他那些棋友的孙子都嬴了个遍,”丁雪阳轻声道,“类似田忌赛马,那些人精心调教的好马还比不上他养的劣马,他当然高兴了。”
“……你们父女的误会太深了,”徐如饴有些揪心,“你爸爸还是花了很多心血在你们身上的,他就是不会表达……这些年你和小晴都好好地长大了,平时的吃穿用度也从来没有亏待,我们家哪有重男轻女?”
丁雪阳和丁雨晴彼此看了一眼,同时笑了起来。
“天啊妈妈,”丁雨晴忍不住捶桌子,“我们家不重男轻女,那丁嘉礼是怎么来的?”
“那只是你爸有个想要儿子的执念罢了,他们那代人都是这样——”
“妈,别说了,你已经尽力了,”丁雪阳笑起来,“你爱我们,你只是不会表达,我们知道。”
徐如饴茫然地看着两个女儿——此刻她确实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“你们爸爸确实不坏,他这个人就是脾气有点躁,但人品是好的,正直,可靠,从来不沾那些不该沾的东西——他所有的钱都花在这个家里了,光这一点,妈妈身边不知有多少人羡慕——”
丁雨晴几乎笑出了眼泪,她撑着脸,想起不久前和赫斯塔在医院楼下的聊天,一时百感交集。她想把徐如饴刚才的话全都翻给赫斯塔听,但转头才发现,今晚一直没有插过话的赫斯塔此刻已经快睡着了,她合了眼睛,脑袋在空中不断摇晃,好像随时都要失去意识。
&nbs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