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暂时忘了吧,我没什么兴趣跟进了。”
法恩呆立在原地。
“等等!”她很快追了上来,“发生什么了?”
“就是有点累,”赫斯塔低声道,“你有莫利的私人联系方式吗?”
“……谁?”
“工业大学的校长,索菲·莫利。”赫斯塔轻声道,“你在这儿修二学位,但你却不知道校长是谁?”
“她又不教我的课。”
“那就是没有了?”
法恩刚想说些什么,忽然发现赫斯塔按下了电梯口的上行按钮——今天的课程都结束了,但她似乎并不打算离开文汇楼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法恩问道。
“校长室。”
“去干什么?”
“堵人。”
“喂……你等等——”
“对了,麻烦你件事?”赫斯塔忽然想起什么,从包里取出一本旧书,“现在每天在盯我的人应该不止你一个?”
“当然。”
“你交班以后帮我把这本书还给俞雪琨行吗,”赫斯塔轻声道,“不行我就周三顺路给她。”
法恩接过赫斯塔递来的旧书,她随手翻了一遍,里面印着密密麻麻的通用语,并没有夹带什么额外的东西。
法恩又将书拍回赫斯塔手里,“反正你们周三都要见面的,你自己给啊。”
“主要你也可以看看,”赫斯塔的手没有收回,她望着法恩,“看完了再还给她。”
“你是在给我推荐吗……这书讲什么的?”
“讲一个人怎么对另一个人发挥权力。”
“嗯?”法恩语调上扬,“听起来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主题……怎么发挥?”
“通过让另一个人受苦,”赫斯塔低声道,“不仅仅是服从,而且要给她带来痛苦和耻辱,‘权力就在于把人类的思想撕碎,然后再按照自身的意志把它粘合’——某种程度上解释了我上周三在俞雪琨那里提出的问题。”
法恩的目光一时沉寂,她对那个问题印象颇为深刻:这样的痛苦意义何在?
她看了看书的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