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赫斯塔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——这就合理了,难怪她感觉这两个人看起来年龄差不大多,不像师生,反像是同龄人。
“那请你代我向她问好。”陈北祎道。
“她现在不太好。”赫斯塔回答,“你要问好,还是自己去吧。”
“……左文韬的事你现在处理得怎么样了。”
赫斯塔摇了摇头,“本来昨天上午要去找莫利谈这件事……不过也没事,已经耽误了那么久,也不差这一两天。”
“你还是打算追究下去吗。”
赫斯塔回过头,“很奇怪吗?”
“上次在我课上——”
“我发现这里有很多事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,不管是在学校,在住家,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,”赫斯塔打断道,“有的事没有水花,轻轻地就过去了,有的事当下闹起来,闹得很激烈,但过了几天也一样留不下痕迹…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陈北祎望着她,“你过不去。”
“对一个不会过去的人来说,什么都不会过去的。”
……
周三下午,赫斯塔如期坐在了俞雪琨的办公室,她像从前一样简单汇报了这一周发生的种种和自己的应对方式,俞雪琨虽然不像最初那样满带关切,但仍然专注地听完了她的叙述。
“这个,你收好。”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密封的小信封,“千叶上周给我的,让我转交到你手上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“不知道,她说你拆开就明白了。”俞雪琨没有抬眸,自顾自地划掉了一条待办,“所以现在莫利已经给你开好了宿舍相关的所有文件?”
“对,我都问过了,材料交上去以后只需要一周就能搬进学校。”
俞雪琨露出狡黠一笑,“那你打算搬吗。”
赫斯塔微微颦眉,俞雪琨这笑脸显然有点不怀好意。
“……我是希望尽快搬走的,越快越好,”赫斯塔道,“但眼下还有一些事没有处理完。”
“什么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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