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嘉礼睁大了眼睛,「但我明明看见——」
「你姐姐没怀孕的时候也是一样的,」时平川的声音短而迅疾,「和她怀不怀孕没关系。」
丁嘉礼的表情变得有些茫然,「啊……」
「我是最近工作上的事忙疯了,才出了这种疏忽。你做得对,」时平川轻轻拍了拍丁嘉礼的肩膀,「改天再带你出去吃饭,太晚了,睡吧,我上楼了——」
「姐夫,我们不能聊聊吗,」丁嘉礼再次冲到门边,挡住了时平川的去路,「我真心想不明白!」
时平川心里骂了无数声,但也只得停下来。他搞不明白丁嘉礼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,竟然在这件事上这么坚持。
时平川吸了口烟,「你现在还小,嘉礼,等你结了婚就懂了,有些事只能跟外面的女人做——」
丁嘉礼有些混沌,「你是说,呃,你有些特别的需求,但我姐不肯跟你——」
「不是!」时平川的口吻空前地严厉,「没有男人会希望家里的女人跟***一样骚,懂吗!」
门砰地一声合上。
……
深夜,丁嘉礼辗转反侧,完全睡不着。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,今晚发生的一切对他几乎不下于一场小型地震。他分明感到,时平川在他心里的形象在今晚崩塌了一小部分。
时平川在丁雪阳孕中做这种事并不会让他感到特别惊讶,真正令他无法理解的,是时平川找的那个人……非常低级。
为什么姐夫会看上那样的女人?真是想不通。
丁嘉礼打开窗户,在黑暗中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。
他想起小时候,自己第一次离开父母,跟着丁贵生和徐如饴来到现在的这个家,他的心灵受到
了强烈的震撼——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房间,第一次用上浴缸,第一次过上可以在室内穿短袖的冬天。
明明他父亲和丁贵生是兄弟,两个人一母同胞,前后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