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昨晚在公寓见到的警察,不由得皱起眉,“那种警察喊来有什么用?”
“是没用,但我们得留个笔录。”黎各道。
“是的,”瓦莱里娅附和道,“如果以后再遇到这种事,有前情记录会更容易得到受理——总会有那么一两次你会需要警察介入的。”
赫斯塔轻轻耸肩,她对此有不同意见,但也没有继续反驳。
“那个胸针,”瓦莱里娅指着黎各的手,“能给我看看吗?”
尽管这个要求有些出乎意料,黎各还是很快张开了掌心。她原以为瓦莱里娅会取过端详,没想到对方只是看了一眼,便道:“如果以后你们再带孩子出来,遇到佩戴这种胸针的人,最好还是避开——这位女士也是一样,”瓦莱里娅看向尤加利,“您是赫斯塔人,对吗。”
尤加利抬起头:“……是的。”
“如果您身边没有能互相支持的同伴,也要离她们远一些。”瓦莱里娅轻声道,“这是个很活跃的宗教组织,大部分成员都是六十岁以上的老人,她们的名字叫‘主赐福音会’,如果有人谈论‘福音会’多半也是指她们……她们不喜欢和她们不一样的面孔。”“您是做什么工作的,”赫斯塔忽然道,“方便问问吗?”
“哈,我在医院工作。”瓦莱里娅道,“不过不在圣洛姆,在埃芒里亚。”
“您是医生?”
瓦莱里娅摇了摇头:“助产士。”
……
在警察采集过证词后,赫斯塔一行与瓦莱里娅道别,跟着警察前往警局做笔录并签字。当所有事情尘埃落定,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。
这个时候再去圣安图斯肯定是吃不上饭了,黎各开着车带着众人来到一间河边的小餐厅。这里
车还没有停稳,十一就扑在窗户上兴致勃勃地朝外看,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没有在她这里激起什么涟漪。
“琪琪!”十一回过头,“你看外面!”
琪琪仍有些低落,她挽着十一的手,沉默地朝外瞥了一眼。
“这外面也有好多外国人!”十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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