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任何的防护。
明军的铳手在十余步的距离放铳,这个距离的鸟铳足以破开一切的甲胄。
那清军专达残破的身躯重重的摔倒在地,而在其后几名清军甲兵和跟役,也被这突然引发的火铳打翻在地。
“杀!!”
张秉文手执雁翎刀,领着亲卫最终堵上了这个被打开的缺口。
云梯上一名清军的甲兵在这个时候已经是登上了垛口,两支长矛一左一右直刺而去。
长矛没有捅开那清军甲兵的身上的盔甲,但是却将其身形带的一怕偏,直接翻身栽倒下去。
那清军甲兵翻滚着栽倒而下,一路将云梯下方正在攀登的甲兵也带倒下去。
数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从城墙的下方传来,张秉文斜眼顺着垛口向着下方看去。
那名最先摔落而下的清军甲兵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眼见已经是不活了。
这一段城墙足有三丈,带着一身盔甲起码有两百多斤,这样直接摔下去,怎么可能还能活下来。
被他带下去的数名军卒当场毙命的少,但是大多数人也被摔得不轻,一时间也没有了多少的战力。
这一段城墙的险情算是暂时的瓦解了。
只是……
张秉文转头看向其他段的城墙,各处的城墙之上现在都在爆发着激战。
清军的攻城烈度空前绝后,远超他们的想象。
一开始没有人能够预料到清军居然会进攻济南,因此济南城内根本没有做多少的准备,城中守城的武备严重缺乏。
滚木和擂石甚至很多都是拆解民居得来的,火药根本没有准备多少,现在这些几乎都已经是用尽了,而援军……却是迟迟未至。
“援军……还是没有任何消息?”
张秉文手拄着雁翎刀,向着左右询问道。
回应他的,仍旧是长久的沉默。
而就在此时此刻,城外的战鼓声滚滚而来,仍旧在原野之上响彻,清军的甲兵恍若潮水一般正汹涌而来。
……
济南府、禹城。
唐天宝元年,唐玄宗取城南“禹息故城”之意,将沿用了一千七百年的祝阿县县名改成了“禹”。
禹城之名也因此一直沿用到了现在,这座城池饱经风霜和雨雪。
唐亡之后历经五代十国,又经由宋辽金元数朝数代,直至明时,承平两百余年未见刀兵。
不过这两百多年的承平最终还是被打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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