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是!就是他,就是他!”几个警察赶紧忙不迭的点头,七嘴八舌的承认道。仿佛,昨天他们看到的凶手,就真的是这个男人一样。
“郝大人,您也看见了,是不是?”这贵族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身为前郑国官员的老头儿,继续拖着长音开口问道。
这时候,仿佛一直都在挂机的坐在首座上的年轻军官,才仿佛灵魂回到了躯壳一般偏过头去,看向了那个老头儿。
老头儿看了看站在他面前脸色开始变得阴冷,威胁意味十足的贵族,又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年轻军官,沉默了好半晌,挣扎了许久才咬了咬牙,开口摇头道:“看身材不是。”
“哈!”这郑国的前贵族冷笑了一声,又看向了坐在那里的年轻军官,出言蛮横的辩解道:“郝大人年纪大了,记性不好,眼神也差,看不清楚是自然的。”
说完,他又走到了那被打得不成人形的男人面前,冷冷的问道:“说!是不是你刺杀了执政官大人!”
“是,是我……们。”那男人有气无力的开口,承认了这些强加在他身上的罪行。没办法,自己全家的性命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呢,他只能出来顶罪。
“你们又是为了什么,刺杀执政官大人的呢?”这贵族得意的看了年轻军官一眼,又继续开口问道。
“他,他该死。他,他强收税金,不给我,不给我活路,所以,所以我怀恨在心,就,就买了一支手枪。”被拎着的男人吞吞吐吐的,交代了自己的“罪行”。
“这就是证据。”当地的法官将一支左轮手枪,和一把带血的匕首放在了桌子上,示意大家都来看看。
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的年轻军官看都没看那些东西一眼,只是看着面前的贵族笑的很自然。
“大人,证据确凿……”那法官今年已经快七十了,是当地有名的青天,所有贵族和豪商地主都夸赞他办桉迅速经验老到,有口皆碑很有名望。
年轻的军官伸出手,打断了这老法官的话。他站起身来,走到了站着的副执政官老头儿的面前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孙泽和我说你人还不错,我替他谢谢你,谢你刚才说了实话。”
“怎么?大人您还不信我们这么多人的话?我们……”为首的这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