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养人,看似清贫至极的两个中年道士,眸子里却蕴含了经天纬地的芒。
作为玄云子的师叔,这二人不简单啊。
“不必多礼,朕即刻让人给你们诏书,从现在起,你们就是气象司的人了,官居三品。”
二人微微一笑,再拜;“多谢圣上。”
“不过官职不打紧。”
“打紧的是西凉的战事,关于乌江河决堤,水淹秭归七城的事,草民有话要说!”
秦云全身一震,来了精神!
比床上的事,还感兴趣。
这个可怕而异想天开的想法,早就在他的脑海中萌芽,他一直没跟人提起过。
直到见识了张仁所部的西凉铁骑,他才下定决心效仿古人,如此作战!
故而秘密调遣了玄云子出去查探,勘测地势,没想到他还把两位师叔给找来了。
“来人!”
“赐坐。”
“上茶!”
“任何人不得打扰朕的这次会客!”
感受到他的严峻态度,锦衣卫们纷纷一凛,高喊:“是陛下!”
片刻后,热茶滚滚,几人对坐。
“陛下,刚才掌教师侄所说,却有此事。”
“水淹秭归七城难度极大,几乎不可能!”
“这个张仁的军神不是白叫的,他早在数月下,便命令人在秭归七城的军营外挖了许多水渠,防备着极端天气,导致水位上涨,城池被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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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张仁的军神不是白叫的,他早在数月下,便命令人在秭归七城的军营外挖了许多水渠,防备着极端天气,导致水位上涨,城池被淹。”
“这误打误撞的限制了您的计划……”地辰子抚须长叹。
秦云眉头一拧,捏拳道:“张仁还有这个远见,有些棘手啊。”
突然他又想起什么。
眸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