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掌控从保定到京城的脉络,把个生意网铺的这么大,还能兜得住把人当牲口的事。
这么一想,他控制住了自己,竭力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出来。
知客僧却有些面色古怪。
他怎么忘了,贵人进来的时候,一般只是让方丈陪着来走一圈,便会要求独自在供灯的地方待上一阵子。
没过一会儿,方丈便告辞出去了。
陆子谦带着孙川走到了一道门前,面色有些怅然:“都过了十几年了,也不知道他们投胎去了没有。”
他们?指的是谁?
萧文俊在心里过了一遍,想着陆子谦是从陆家分出来的,他跟陆家嫡支已经不再往来,更不供奉陆家先祖,也就是说,他说的他们应当不是陆家的人。
什么人死了十几年,还要他来供奉牌位呢?
孙川叹了口气:“这些年,您给他们立牌位,年年不断地点灯供着,又请了高僧超度,他们心中哪怕是有怨气,也消散的差不多了。当年的事,原本就不能怪您,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,您若是不把太子和平江王将举报的密信交给了苏拯的事上报,那此时哪还有咱们的好日子呢?此刻被人供奉牌位的,怕就是咱们了。何况,咱们未必还有那么个好运气,会有人给咱们立牌位,只怕连个全尸都没有。”
太子,平江王!
举报的密信!
萧文俊悚然而惊。
与此同时,他看见知客僧的面色也立即变得惊惶可怖,便冷冷紧盯着他,示意他噤声。
其实不必他警告,知客僧也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了。
他哪里有胆子说话?此时若是开口,肯定就会变成一具尸体。
他只是心里暗自叫苦,就不该太过巴结,以至于还带人来了这里,该远远地避开的!
萧正轩就不必自己老爹警告了,他本来就是个很会随机应变的人。
加上他到底还是年少,先太子平江王的事,他只是隐约听说过的,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不知道,更别提别人提起来的时候多联想什么了。
屋子里安静下来,陆子谦没有回话。
孙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