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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狗尚且不那么重要,但是白使臣手里可是有那至关重要的东西的。
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,陆子谦深吸了一口气,冷冷澹澹的道:“现在这个情形,他身上没有通关文牒也没有证明身份的路引,最多就是回到京城去。去给京城那边去信,抓到白使臣,若是他非得负隅顽抗,那就杀了他!”
白使臣真是自作聪明,想必他之所以急匆匆的要跑,而且要跑到京城,无非是想着在京城他毕竟是瓦剌使臣,加上风否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,认定自己无法对他怎样。
可其实他也不想一想,正是因为如此,所以他们大可杀了白使臣以绝后患。
反正瓦剌自来是利益至上的做派,何况这次来的使臣头子跟白使臣可不是那么关系好,到时候贿赂他一二,他还能不答应吗?反正还是帮着他除了一个心腹之患呢。
诚爷被踹的地方都还在隐隐作痛,但是听见陆子谦说这话,顿时便知道陆子谦现在是气消了,忙不迭的答应了。
他这么多年跟着陆子谦早已经跟出了经验来,知道陆子谦的脾气,若是惹他发怒,他真是杀人不眨眼的,现如今能够留他一条命,已经是手下留情了。
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,陆子谦缓缓地整理了自己的衣裳,出门去见了孙川。
孙川还不知道白使臣已经不见的事儿,听见之后就忍不住皱眉:“这是多要紧的人物,你们怎么能就这么让人给跑了!?他手里的密信可还没有拿到呢!”
对于上头的陶院和他底下的人来说,当年的事就是一颗随时可能会炸开的火药,而那些被郑谦藏起来还来不及交上的银子,更是救命的稻草。
这些年为什么他们这么执着的盯着郑钧不放,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便不肯错过?又为什么要层层遮掩的开这个赌坊和青楼?
还能为什么?自然是因为来钱快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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