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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念觉得牙疼。
她的阮首席是个狠人。
那火焰也古怪。
到底是对她有益处还是害处,她到现在也没弄明白。
但阮倾妘显然不想聊这个。
她拿出了一片片的小旗帜,“殷念,这是圈势的法宝,做成了神域旗帜的样子,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上了,插在山头上,会瞬间笼罩住整座山。”
殷念抖开这旗帜。
发现是一个全新的图案。
“这是大家连夜想的,好看吗?”阮倾妘看着旗帜上的图案,眼底满是温柔与骄傲。
旗帜上一团鲜红的火焰,而火焰底下,是一朵朵的花……是如花状的手,用墨笔带出了温柔却有立的弧度,像群花绽放,托举着冉冉升起的火。
旗帜上一团鲜红的火焰,而火焰底下,是一朵朵的花……是如花状的手,用墨笔带出了温柔却有立的弧度,像群花绽放,托举着冉冉升起的火。
“好看。”殷念抚摸着旗帜上的团,指尖都跟着变得温暖起来。
“走!”殷念二话不说抄起旗帜,“将带来的旗帜索性全部插满!能插多少就插多少!”
阮倾妘应了一声。
但很快,皱眉说:“那个叫作林沃卦的,要是太过分的一直纠缠你,你叫他来同我打。”
阮倾妘真是纳了闷了。
那家伙自己约战的殷念,也得看殷念有没有空是不是?
偏偏外头那些人一脸,人家约战你殷念是看的你的神情。
照她来看,殷念就算不应战,又如何?
谁规定必须应战?那岂不是往后随便来一个阿猫阿狗都能烦死殷念?
不过她一想到殷念如今刚成为安帝的传人,若是一次都不应战,难免后面会麻烦,虽然殷念说不在意那些人说什么,但她们听了还是觉得刺耳难受。
“没事,咱们这边的事儿更要紧,阮倾妘,我很庆幸自己能留下来帮忙!”她说着,一掌打死一只魁怪,救下了一个力竭的帝临军,“而且这是件值得骄傲的事儿,不丢人,不是吗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