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苦的根源,殷念被拔除掉。”
这其中。
包括你。
也包括我自己。
芽芽跌跌撞撞又摇摇晃晃,提到了旁边的人偶娃娃都不知道。
知道了也不会在乎。
她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两个人偶娃娃了。
她的内心不再干涸枯竭,她的世界有了新的颜色,血肉饱满。
“爹爹。”
“你这样活着,你真的高兴吗?”
“虫族的林枭,享受着一呼百应的地位,从内到外的愉悦我能感受出来。”
“可你呢?”
“你只有在见到她的时候是高兴的不是吗?”
“既然如此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背叛你的爱人呢?”
“别说是为了我。”芽芽垂着头,地上大滩的血还在一滴滴累着红色的花,“如果是为了我。”
“那就和我一起离开吧。”
白寻的额头同样都是血。
他微微仰起头,轻轻探出一口气。
“我们芽芽,真的是长大了呢。”
“爹爹随时都可以去死。”
“但芽芽不可以。”
他朝芽芽露出了一个纯粹至极的笑容,“芽芽无论如何,都不可以。”
……
“为什么还是不行!”
殷念的意识重重砸在林枭的意识屏障上。
她在门口走来走去。
神情凝重,“他的虫族意识和我的意识到底差在哪里?”
那些守在门口的虫族已经很久都不敢放松了。
高集中度的紧张是很累虫的。
它们总是在快要累趴下的时候换上一批守卫。
但就算是这样。
外面的殷念看起来也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好像很轻松的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