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能也就消停了……”
后面的话,靖心道姑没有说完。
她想说的是,要是赵清远没有任何准备,就被秦丰业擒住,那么兴许秦丰业也就没有借口在青州兴师动众了。
但是这话她说不出口。
沈氏坚定摇头:“当然我可以把这封信扣下,但要是那样的话,我与畜生何异?”
“赵大人本就是因为白府受牵连,我不能为了救自己的孩子和亲人,就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去死。”
“我听闻赵大人夫妇,也有一个比传义大不了多少的孩子。我是白珺的妻子,是传义的母亲,我夫和我儿都是顶天立地的人,我怎么能给他们丢脸?
说到这里,沈氏握住靖心道姑的手,语气与目光略带乞求:“靖心师父,万事拜托了!”
是的,她曾有念头一闪而过。
这封信是否可以不送?
可念头刚起,她便被自己吓到了。
罪恶感瞬间压垮她挺直的腰板,叫她直接瘫倒在地。
若是如此,她就不配做阿珺的妻子,更不配做传义的娘!
是以最后,私心与大义面前,她选择了一条问心无愧的路。
靖心师父郑重颔首:“大少夫人放心,我必定把这封密信送到赵大人手中。”
说完,靖心道姑便悄悄离开了白府。
这时,沈氏已基本冷静下来,她伸手扶了扶初见阿珺时所戴的白玉兰花簪,轻轻开口:“阿珺,你若在天有灵,一定要保佑传义和明微。”
“若是他们挺不过来,我也不怕,那样的话我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,到时候我一定要告诉你,此生不悔为你的妻子。”
……
北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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