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白璟单薄的素衣,很快就浸染了一道深痕。
白璟疼得额上青筋暴起,可他却没有半点痛苦的神色。
他高呼一声,声音嘶哑:“祖父打得好!孙儿愚笨莽撞,该罚!”
白惟墉望着白璟背上的血痕,一双浑浊的眼睛,也被染红。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他扬起藤条,再度狠狠甩下:“这一下,打你不忠!”
白璟的背,又现一条深痕。
白璟高喊:“孙儿不忠!祖父打得好!”
在场的众人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
可这时,没有人再为此求情。
因为他们看到,每一条深痕背后,白惟墉的万箭穿心,以及白璟更为轻松的神色。
这时,白惟墉手中的藤条,再度扬起,狠狠甩下,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味。
他声音已然哑得不成样子。
可见他的心,究竟有多疼。
他说:“这一下,打你不义!”
白璟的脸,已经因疼痛和隐忍,涨得通红。
他额上冷汗涔涔,青筋毕露。
可他的神色,像是卸去千斤巨石那般轻松。
他说:“孙儿知错!祖父打得好!”
白惟墉的手,剧烈颤着。
那藤条就像是火种,烫得他的手,深疼。
最后,他扬起藤条,狠狠打下最后一记:“这一下,打你不孝!”
白璟声嘶力竭高呼:“孙儿知错!祖父打得好!”
白惟墉把藤条递给青柏,沙哑着嗓音:“家法执行完毕!望小五能改过自新。”
白璟跪伏在地上,久久没有起身。
他的背已被鲜血染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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