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深,直到晃入黑暗之中。
不一会儿,又亮了起来。
下去的属下出来回禀:“殿下,里边什么都没有,就一张桌子,几本账本。小的一看,还是几本废弃的账本。”
刘尧一听,眉头就蹙了起来:“账本?莫非这曾是做账的地方?今朝醉的人费尽心思,做了这么个机关,就为了藏一个做账的地方?说不过去啊!”
这时,有人解释:“殿下,倘若这是做账的地方,那么肯定还有好几个这样的地方。”
“如此一来,整个今朝醉的生意,每个环节都可以交给一名账房先生去做。”
“等到这些先生把账本做好,再交给特定的人去过账。这样就算其中一名账房先生出了问题,也不会影响到大局。”
刘尧听他说得头头是道,忍不住点点头:“很是在理,你怎么知道的?”
那人恭敬回答:“小的家中就是做生意的,事关根基的重要生意,家父便是这么处理。”
刘尧颔首:“还有么?”
那人继续说道:“从这废弃的账本来看,这处是做采买材料的账。还有酿造、售卖之类的账待找到。”
刘尧听到这里,当即走回屋里。
这些做账的地方很重要,而掌柜的和东家必定掌握着这所有地方的动向。
既然这处的控制机关就在只有掌柜能触碰的地方,那么其他机关亦然。
于是,刘尧再度来到柜台后边,挨个挪动酒坛子。
不一会儿,散布在今朝醉的下属,大多都发出有情况的预警。
而就在这时,外头忽然躁动起来。
“站住!别跑!”
刘尧刚要询问情况,便有人火急火燎地前来禀报:“殿下,适才有密室打开,猛然从里边窜出来一人,小的们正在追。”
刘尧闻言,当即下令:“务必把人抓到!”
几个人追了一会儿,很快就把人抓到了。
可那人在抓到的刹那,咬破藏在牙齿里的毒药,当即就七窍流血毙了命。
而他的身上,搜出一本账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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