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翻出来的尸骨,很快便有将士前来处理。
白明微端详着手中的玉佩,一颗心仿佛放进油锅里煎似的,万般滋味难熬。
她已经找了很大的范围,找不到七哥,只能说明七哥并不在这里。
不在这里,那又会在哪里呢?
“说你什么才好?”
白明微回过神,手中的袖子已被拉住。
风轻尘拧着眉头,把她的袖子高高提起,随即倒了一壶烈酒在她手上。
那因挖掘尸骨而血肉模糊的手,骤然接触烈酒,疼得钻心刺骨,她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
风轻尘听到她的抽气声,手不由顿了顿。
只是瞬间,他又继续往白明微的手上倒烈酒,直到烈酒把白明微指尖的泥土与血污冲走,他才停下。
“这会儿知道疼了?适才怎么不懂得爱惜自己?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除非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,否则任何时候都应该珍爱自己的身体。”
白明微将手收回“你怎的来了?”
风轻尘把一张干净的帕子与一瓶药递过去“老远就闻到你的血腥味,叫我怎么坐得住?”
听不到白明微回应,他严肃地道“等酒干了,立即把药涂上,要是伤口感染了尸体上不得了的东西,你的命还要不要了?”
白明微认真地道“多谢。”
风轻尘叹息一声,颇为无奈“谢什么?谢我骂你么?”
白明微垂下眼睑,把药倒在手心,又涂抹到受伤的指尖。
她轻声道“谢谢你在我每次最狼狈的时候及时出现,我无以为报,但还是想和你说声谢谢。”
风轻尘听得出来白明微情绪不佳,并未在此时说出不合时宜的话,他也不会自称朋友,用一句“朋友之间理应如此”来结束话题。
默了良久,他问“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?”
白明微心潮起伏,但她并未表露,因为她已经告诉过自己,哭泣这种没用的情绪,不该在错误的时刻出现。
她用极为淡然的语气陈述“找到了七哥的玉佩。”
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