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头皱眉:“云峰你要清楚,那些人不是咱们行里人,他们和咱们不在一条道儿,如果说咱们走的是半黑半白路,那些人走的就是彻底的黑路。”
“我明白把头,你担心被黑吃黑,但之前银瓶子我们交易过一次,我们也收到了货款,西瓜头上次让我收拾了一顿,他现在很怕我,他绝对不敢拿我怎么样,何况,我背后还有田哥的关系在。”
我想了想又道:“大不了咱们把田哥拉进来,分他几个点儿的钱让他来当个中间人,那样就万无一失了。”
这时豆芽仔说:“我看不用了吧峰子,田三久道上的关系是好使,但他抽成很高啊,你看咱们之前那几次都给了他多少钱了?他哪次要价都是百万起步的。”
我不高兴道:“你懂个屁,找田哥办事儿是要价高,但你说他哪次没帮咱们把事儿擦干净?就说上次河南那次,那一百多万买的是我们几个人的命!对我们来说,田哥好比商业保险!做大生意的就必须花钱买个保险!”
把头插话道:“云峰,你理解错我意思了,我意思是这东西刚刚出世,尚存在很多谜团,我们对其也不了解,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着急出手,所以你先保密,如果没我话,你先不要把消息透漏给诸暨人。”
我点头说好,把头的话我自然会听。
随即我掏出手机,找到拍的石马石牛的照片递给把头看。
“把头,这两尊石雕残件也不便宜,我觉得咱们可以采用滑轮的办法把东西运上来。”
把头颔首:“可以,但不是现在,最好等物色好了买家在来运,在这之前,放在原位是最安全的选择。”
随后进了市区,由于到了下班儿点前方堵车了,鱼哥停车并拉上了手刹。
我放下车窗,弹了弹烟灰,刚好看到路边一位美女骑着自行车,身材很不错,我从背后看,这美女的腰臀比起码差了有三十公分,所以当下就多瞄了两眼。
等关上窗户回过头来,我看到鱼哥正举着瓶子在喝水。
赶忙看了眼自己脚下放的包,我脸色变了.....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