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有这种可能性,毕竟目前我手里掌握的消息有限,如果旗爷他跟踪对方听到的不是一个人名,而是一个地名,情况可能更加麻烦。”
“云峰,你提醒大伙儿这两天出门注意安全,如果碰到可的陌生人一定要提高警惕心。”
把头说完便回屋打电话了,
我推开窗户抬头看了眼,今天阴天,乌云密布挡住了整个太阳,给人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。
回屋后我从床下掏出个鞋盒,从中取出了我那把手枪。
将枪别在裤腰带上怕被发现,我找了股绳子绑在了小腿上,这样裤子放下就看不出来,这几天我打算枪不离身。
九点多,我在门口等来了高兵,他最近为了完成我的任务陪着阿康去了趟四川,上礼拜刚回来。
“高兵,情况就是这样,小萱隔一天会出去买菜,你暗中给我保护好她,如果发现有人图谋不轨跟踪她,或者想伤害她,你不用跟我汇报,直接动手就行,出了任何事儿我来担着。”
高兵神色冷酷,点了点头。
豆芽仔为了节省开销他能半年不出门,把头出门身边一般都有鱼哥保护,我就不说了,我警惕性一向很强,何况我还有枪防身,另外,向来只有我跟踪别人,还没几个人能跟踪我不被发现。
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萱。
万一对方暗中对我们出手,小萱可能会成为首选目标,她毕竟是个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姑娘。
我心想,不管对方是谁,如果不是个人恩怨,那一定和我们存在着某种尚不清楚的利益冲突,我怀疑过诸暨人,随后我又否定了这一怀疑。
纵观整件事,不管做局还是破局,都不像诸暨人的行事风格。
走南闯北混了这么多年,我锻炼出来了一种嗅觉,那是种对“危险”的嗅觉,就是靠这种嗅觉我之前才无数次躲过灾难。
中午吃过饭,我去了县文化馆想了解下马大超口中说的薛坑口。
如今位于千岛湖珍珠广场的淳安博物馆前身就是县文化馆,当年还比较破旧,从铁栅栏那里进去就是大门,门口有个搭着绿篷布的自行车棚子。
文化馆中午没有讲解员,也不要门票,只是有个带着眼镜的老女人问了我一句就没在管我,一楼展示有各种古代文物,我转了一圈,觉得整体质量平平,没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