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龙头。
他奋力挣扎,我则死命按着不松手。
很快池子里的水溢了出来,我猛提起了他脑袋。
亮子顿时大口大口吸气。
“酒醒了没有。”
亮子大喘着气,点头。
“我告诉你!我向来拿小影当弟妹看,你以后在敢说类似的话,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塞茅坑里!听清楚没有!”
“听....听清楚了....”
“和你接触的那些人可能是蓝道上的老千,你和他们玩儿,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输的一干二净!我不知道当时你脑袋里怎么想的。”
“我连夜赶过来,这一路上我他妈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!为了你这事儿,小影都想寻短见了!你知不知道!”
“跪下!”
亮子噗通跪在了我面前。
“发誓!发誓你以后在也不碰赌了。”
他当即举手发了毒誓,说自己要是在赌就不得好死。
“表哥,你帮我劝劝小影,她说不想和我过了,她要和我离婚。”
我摇头:“看在老家长辈的面儿上我没打死你就算好了,你还让我去劝?一人做事一人当,小影要是真不想和你过了,那你必须接受这个结果。”
“可我们有孩子了!孩子还小!”
“现在想起孩子了?你们两个是不是连结婚证也没领?”
亮子擦了擦鼻涕,点头。
“那你们就不算法律承认的夫妻,小影要是明天拍拍屁|股带着孩子跑了,你哭都没地方哭去。”
“感情这方面儿要靠你自己去挽回,现在你把事情前后经过,原原本本跟我讲一遍。”
此时亮子手还在抖,我给了他一根烟让他冷静。
“呼....”
亮子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,开口道:“现在想起来,就像做了场噩梦一样。”
“两个月前,那天是礼拜一,中午市场没什么生意,老熊叫我凑人手打斗地主,打的五块的底。”
“老熊是谁?”我问。
“是市场商户,江西人卖瓷器的,住在十里河,那天下午我手气好赢了两百多,晚上他又喊我去他家打牌,反正陆陆续续有输有赢,那几天小影在家看孩子,我骗她我去出摊儿了,实际上我每天都去老熊那儿和人打牌。”
“后来老熊说这么玩儿没意思,他说带我去见见世面,于是我就跟着他去了后沙峪那边儿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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