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在那里他们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除非将来变天,否则,不管谁都动不了他们根基,老斑鸠也不行。”
“别怕,你耐心等,时机到了我会出手,我们很快会见面。”
我想问还等什么,万一没等到我先被搞死了怎么办!结果话没说出口,他直接挂了。
我蹲地上抽了一根烟,望着远处漆黑如墨的夜色,我突然想把头了,想小萱鱼哥豆芽仔,我这次为了亮子的事说是出来一个星期,算算时间,到今天都二十多天了。
踩灭烟头,起身,四周很安静,我突然有种孤身的感觉。
“电话打完了?”
“嗯,打完了。”我用力关上车门。
“田三久怎么说。”
“就说会出手,让我等时机。”
刑老板点头:“不用沮丧,你已经做的很好了,我接触过的同龄人没几个比你出色。”
我笑了笑,笑容中多少带点苦涩。
我发现刑老板不论何时都没有表现出过慌乱表情,哪怕现在明知对方反扑在即,他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,把头也这样,某方面他们有些像,而且他人性格很平和,经常夸我称赞我,他的处世用人之道和田哥这种帮会老大完全不同。
别的不说,认识田哥这几年,他从没夸过我,不打我就算好的了,经常说的是你小子怎么样,你这小子又怎么怎么样。
很多古话仍适用于现在人,比如那句,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,可拜大将军。这种人能挣大钱,我他娘一点不眼红!相反,我还会打心底里祝贺,那都是人家应得的。
我道:“刑老板,咱两虽然认识没几天,但我叫一声刑叔行不行。”
他点头说可以。
略微想了想,我又道:“你和婶子是怎么认识结婚的?你们是自由恋爱还是经人介绍。”
他也想了想,回道:“经人介绍,不过那时候我白手起家,条件很差的,都没像样的彩礼,我很感谢她这么多年为这个家的付出。”
“我听婶子说你早年想要个儿子,一直没成功?”
他摇头:“不是我想要,是家里老一辈想要,我对儿对女一样看待的,小红不想继承家业随她去,反正我给她留的钱三代花不完。”
他又摆手,淡淡道:‘我知道你话中有话,什么都不用讲,那是我亏欠她的,她怎么开心怎么来就好,我的要求从始至终就一个,欠爱顾家,家还是家。’
我点头表示理解,实际上我理解不了,因为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他完全不知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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