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一模一样,说不定当年都是出自同一位西夏工匠之手,可能唯一有区别的是宁夏博物馆那个不卖,我们这个卖,只要你出个好价钱就行。
不过,这扁壶后来出手的时候惹出了麻烦,引起了某些人注意,这个到时再讲。
要不说阿吉是福星,这还没完呢。
因为扁壶常年埋在黄沙下,壶里基本上都灌满了沙子,小萱负责倒沙子,她在倒其一个扁壶时倒出来了三十多枚铜钱,沙子有良好的干燥性,铜钱品相很好,我和把头都知道,外面市场上西夏铜钱数量不多价格高,在清代以前收藏家们都不认识西夏钱,那些学者们甚至都不知道以前有过西夏这个国家,他们把这种钱叫梵语钱,西夏钱被归类为地方少数民族的私铸钱。
我们这几十枚都是光定元宝铜制小平钱,当时的价格大概五百块一枚,现在的话价格应该翻倍了。
有了这些货,几天总算是没白忙活,
现在有一种东西叫探宝仪,对地下的金属物检测效果,十几二十几年前这东西还不流行,当时要有这东西就好了。(想尝试的就算了,这地方划到了保护区。)
收拾了收拾,第天我们离开了这里继续向深处走。
路上,把头时不时让我下几铲洛阳铲看看,当初科兹洛夫在这附近找到了三个地宫,地宫里东西档次肯定比外面强,我下了几十次洛阳铲,但是比较遗憾,几天时间一个地宫都没找到。
我们带的食物和水大概还能坚持一礼拜左右,在沙漠里没水活不就,刨去返程的三天半,剩下的水大概还能用四天。之前那些骆驼预测的很准,怪不得当时它们喝了那么多脏水,原来这附近真的没什么水。
把头注意着全局,他判断我们什么时候要走,什么时候该回,我们都听他的,把头说如果三天内找不到可以补充的水源,我们就要打道回府了。
这天晚上露营,大家天天挖沙子都累,都休息的很早。
我刚躺下睡着不久,忽然听到篷包外豆芽仔小声喊“喂,云峰,云峰。”
“干嘛啊芽仔,刚躺下。”
豆芽仔说“我又发现了一处地方有宝贝,快起来,咱们去挖吧。”
我有些困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