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已经昏过去了,他伤口还在往下流血,小萱左边脸肿了,她拉着我和豆芽仔的手害怕的发抖。
“喂,老大,那几个小子搞到了,我们有个兄弟受了伤。”
“是是,我知道了。”
长头发挂了电话,扭头对开车的说“停下,小龙你打车把小子送诊所缝下针,记住不要去医院,多给点钱。”
“我知道了信哥。”这人扶着脑袋开瓢的另外一人下了金杯。
现在对方车上就剩两个人,但我和豆芽仔状态很不好,反抗无济于事。
金杯车一路向着北边开,上了三环从一个岔道口下去,又开了二十多分钟,最后停在了一处城村外,那时候北三环附近好多城村,有的干脆连名都没有,乱拉电线,村里有小姐混子,整体环境脏乱差。
进了城村有两个人来接应长头发,我们三个被带到了一间小仓库里。
“啪。”有人开了灯。
灯光晃的刺眼,我看到沙发上靠坐着一个人,这人四十多岁,吃的红光满面肥的不行,他上半身穿的衬衫都绷不住肥肉,大胖子手里夹着烟,对我招了招手。
立刻有两人一左一右把我拖了过去。
大胖子眯着眼看了我几秒钟,开口说道“知道我是谁?知道我为什么找你?”
我半睁着眼摇摇头。
“呵呵”大胖子一笑脸上肉都堆到了一块。
“自我介绍下,我姓金,金雷黄,老家银川的。”
我瞬间面如死灰。
“小兄弟,我这人不喜欢墨迹,那雕刻师已经供认了,他说东西昨天雕好后就已经交给你们了,所以说,我的玛瑙呢。”
“哎哎,你可别睡啊。”
他双手扶着我头说“我还得谢谢你啊,自从一年前阿扎偷走了我的玛瑙我就睡不好觉,那小子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,哪哪都找不到,现在好了,展览会上的朋友告诉我你们把石头开了,听说还开涨了。”
“还有,那老头说雕出来的成品很牛比,你他妈真是个天才,什么都帮我做好了,不过你还是没瞒过去啊”
“都这样了还嘴硬?”
见我低着头不说话,大胖子从沙发底下掏出来一把老虎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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