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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原地愣住了,或者说,被她这番话吓住了。
“死牢狱之灾坐牢。”
这几个词,一直是埋在我心底最深处的恐惧。
我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房间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失眠了。
第二天早上起来下楼,我看到秃头发在一楼拖地,便问他“发哥我跟你打听个事儿,你这楼里有没有住着一个女的,四五十岁,短头发,脸上都是痘痘痤疮,看着有点吓人。”
秃头发扶着拖把布,看着我点头道“有啊,兄弟你说的是鸡脚婆吧,她在活禽市场里摆摊卖鸡,不住我旅馆啊,怎么,兄弟你见到她了?是不是吓着你了?”
我摇摇头,说昨晚确实吓了我一跳。
我掏出烟散给秃头发,跟他打听这鸡脚婆什么来路。
秃头发把拖把立到一旁,点着我递过去的烟,抽了一口说道“她啊,你让我怎么说,住兰州老城附近的都知道她,有人说她神棍,有人叫她鸡巫婆,谁家小孩儿丢个魂了,谁家老人去世了,癔症了,有信这方面的人会去找她。”
“怎么,她是跟你说什么了?”
我点点头,又摇摇头,说没说什么,我就是好奇而已,问问。
可能是抽着烟来了兴致,秃头发给我说了一个事儿,据他说就是前几个月发生的。
当时这事在兰州城关区一带很出名。
秃头发说城关区的雅馨园有户人家,一家三口,男的在变电站上班当电工,女的在家带小孩,小孩九岁了,也就是上个月吧,这家小孩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老是趁他爸他妈不注意,用钥匙把他爸妈锁在房间里,而后这孩子一个人打开屋里电视机,学着电视机跳广场舞。
我听后眉头直皱,说这什么意思。
秃头发单手夹着烟,说兄弟你别慌,我这不是还没讲完呢。
“这事后来闹的很大,听说还登早报了,不光雅馨园,连西大坝,任家庄那里都传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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