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这样的机修厂榆林一共有两个,小鸡脚婆住在另外一处,一月租金三五十块钱。
突然想起了小鸡脚婆。
想起了那晚她靠在门上喊我进屋喝水的情景。
叹了声,不知道她现在找到工作了没有。
车子停稳,下了车,差不多十个人聚到了一起。
干爷脱掉了羽绒服,换了一身宽松的黑色高领运动服,人看着年轻了不少。
“干爷,根据会里前几天调查,晚点半到点之间,谢师傅会拉着板车回到机修厂,这条路,是必经之路。”
“吴乐那里呢?”
“回干爷,吴干事已经办好了,今晚不会有警察过来,机修厂外围住的人已经全部搬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等下谢师傅露面,你们不要出手,我们来就好,如果他还认我们几个,或许会放弃抵抗,如果不认”
干爷看向其他人。
三名老者点点头,达成了一致。
昨天那个眼镜男还汇报过这样一件事,我记下了,他说谢起榕是偏执性精神分|裂,还有间歇性狂躁症,单项认知障碍,在某些时候还会出现幻视,幻听,比如在下雨天打雷时。
总结就是精神病里最难根治的几种病,谢起榕多少都带了点儿。
夜色如墨,所有人藏在路边,等着最后一刻到来。
晚点四十五。
远处出现了一抹白色身影。
很多人都听到了拉板车和吹口哨的声音。
一个瘦高个拖着板车向我们这边儿走来,车上放着一些乱七糟的东西,有只死鸡绑在最上头,鸡头冲下耷拉着悬空,车每走一步,鸡头便来回摇摆着。
谢起榕边拉车,边大声唱歌。
“嘿嘿嘿。”
“拉废品,废品拉,我是拉车小行家。”
“刮风下雨都不怕,有货我就出去拉。”
“所有人注意,目标已到位,按计划开始。”
“啪!啪!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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