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妇女急眼了,“我怎么知道那个是哪个!你说出来那个是哪个啊!”
我咬牙说气球啊。
她楞了几秒钟,噗的一声笑了。
“进口货,三盒,块钱。”她从窗户把东西递了出来。
我递过去十块钱,也没让她找零钱。
路边一个扫地老头一直在看,他眼神感觉不怀好意,我说你看个屁啊,快让开。
小米懂得多,都是成年人了,她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七点多回到养老院,吴爷在楼道里烧水,揭开锅盖跑了跑蒸汽,我看锅里有不少鸡蛋,已经煮好了。
用凉水冰了一下,吴爷让我们进屋。
剥了一盆蛋黄塞进气球里,我提留起一个一看,怎么看怎么别扭,有点恶心,感觉无从下口。
“等等先,差点忘了阿兰交代的,”吴爷说完话,用大头针在上面扎了几个眼,肉眼看不出来。
“吞吧,你两把这一盆都吃了,过一个小时在吃一盆,都是为了治病。”
小米犹豫了片刻,慢慢塞到嘴里,使劲一咽就吞下去了,表情有些痛苦。
看她成功了,我试了一下。
“呕!”
我不想吐,但这个东西控制不了,真分人的。
吴爷道“年轻人你加把劲,我专门用的柴鸡蛋,都是小的,蛋黄也没多大,想想这是为了你们自己,不是为了别人。”
我一咬牙,强忍着不适开始尝试,吃的比较慢,用了很长时间吃了不到十个,间隔了一个多小时,我又吃了一盆,胃里胀的难受,估计吃了有两斤左右了。
看我实在吃不下去了,吴爷道“应该差不多了,你们等下在屋里上厕所,完事后自己拿样品看看,看看就清楚了。”
过程我就省略掉了,反正就是要多尴尬有很多尴尬。
大概下午三点多吧,我看着碗里切开的熟蛋黄,直感到头皮发麻。
碗里一共有四个蛋黄,左边儿两个是我的,右边儿两个是小米的。
小米的看不出来任何问题,蛋黄掰碎切开,还是和之前的一样。
我那两个不一样,蛋黄心部位有好多小眼,颜色黄褐色,看着很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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