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我给了他三百块钱,多给的是看在小鸡脚婆的面子上。
王流星对我连连表示感谢,拿着钱走了。
要这东西是因为我有用,天色擦黑,确定没人跟着后我骑上三轮,拉着一堆东西回去了。
小米恢复的不错,她出来说“峰哥这是什么东西,从哪捡来的?”
我说这是蹦爆米花的,我买来的,有用,快来吃,这有好多现成的,管够。
老钱女儿也吃了好多,吃不完的我全堆在了她屋里。
从出事到现在,假鱼哥不算,他和红眼睛一直没跟我联系,因为出了这么一档事,我对电话中的熟人都很敏感,甚至都不敢接,就怕让人知道我和小米藏在老钱家。
吃过晚上,我催促小米喝了药,管老钱借了一件破大衣穿上,然后带上猴帽,骑上三轮去了养老院。
这时电话中我谁都不敢信,包括把头的电话。
我晚上在路灯下摆摊,蹦爆米花就是个掩护。
我也不会用那东西,有人拿着玉米过来问一锅多少钱,我说蹦一锅八百块,把人都吓跑了。
就这么等了两天,我终于盼到了吴爷的消息,吴爷在电话中说他开车回来,还从苗寨带来了鬼草婆,是真正会下蛊的那种苗女。
他和鬼草婆九点多到养老院,我就装作蹦爆米花的,想看看这通电话是真是假,是不是真的吴爷。
时间过的很快,那天很快到了九点半。
远处闪过来一束车灯,走进了我看清楚了,正是吴爷走时开的那辆车。
我快步跑过去挡住了车。
“你干什么?”司机问。
我看着窗户喊“你们蹦爆米花吗,一锅一块钱。”
窗户摇下来,吴爷道“让开路。”
终于确定了是本人,我摘下了猴帽。
“我,是我啊吴爷。”
吴爷愣了愣,说怎么回事。
我直接上车,“吴爷别往前开,养老院不安全,此事说来话长,换个地方说话。”
吴爷皱眉道“小柳倒出去,去快捷旅馆停车场。”
车子掉头离开了银杏街。
这时我才注意到车里多了两个人,一个身穿苗族服饰的老太太,估计六十多岁,耳朵上带着很大的圆耳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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