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的打量着“喂,小子我们有那么熟吗?你别跟我套近乎。”
我走到窗户边,指着不远处一栋三层小楼说“洛姨,那栋楼是不是被你租下了。”
洛袈山眼闪过一丝诧异,她声音有些低沉的说“调查我?你想怎样?”
我没答话,离开了这里。
去到养老院一问,住二楼的老头说“找老吴?你来晚了,老吴老伴儿前几天去世了,老吴带着她老伴的骨灰走了,好像是去广西了吧,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这说话的老头我有印象,之前白天看过他和其他老头下棋,不过他对我没什么印象,就像第一次见。
我试着推了推门,吴爷屋里锁着门进不去。
记忆重叠,混乱,我感觉自己在这么下去,很快就可以和谢起榕做病友。
离开养老院,顺着银杏街一路向北,没多久我又看到了一个人。
“兄弟,蹦爆米花不?香着呢。”
“不带料,甜的一锅五块?”我停下问。
“呦,看来兄弟以前光顾过啊,价格都知道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道“你叫王流星,兰州人,你有个妹妹叫王慧丽?”
“卧槽!你怎么什么都知道!你是兰州的我哪个同学?”
我掏出手机看了看,翻遍通讯录也没看到和小鸡脚婆的通话记录。
翻到最底下,我找到了存的号码,打了过去。
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女声。
“喂,项云峰,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,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,呵呵你别说,让我猜猜。”
“你是不是后悔了?想找我谈女朋友?其实如果你早开口”
“你妈死了没有?”我问。
“什么?项云峰你刚才说什么?”
电话小鸡脚婆的声音提高了一个调。
意识到自己话说难听了,
“没事,我刚才就是想问问,你妈怎么样了,去世了没有。”
“你!你妈才去世了!
“我妈还活着呢!不想理你了!”
“兄弟跟谁打电话呢这是,你还没告诉我,你是不是我哪个同学?奇怪了,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,不该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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