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吃水,晚上水管冻上了不能交,就这时候交点水,午出太阳一晒就干了,咱就是干这个的,不能偷懒。”
我笑着说大爷您可真敬业。
这时我身后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兄弟真是你,还赏花呢。”我转身一看,是大礼堂的尤经理。
“尤经理好,找我有事?”
“你真说对了,还真找你有事。”
尤经理看了眼正在浇水的老大爷,小声说“有个忙,兄弟你得帮哥一下。”
“什么忙?”
“你跟我去一趟礼堂,见我老板,你们不是租了那栋楼半年吗,老板让我找你们的人过去问问租金的事。”
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尤经理,那照你说我该说多少租金?”
“这个嘛实话实说嘛,呵呵”
“那我就说原价?”我试探着问。
尤经理立即脸黑了。
“?”
尤经理还黑着脸。
我凑过去小声说了一个数。
他听后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。
好家伙,我心想这老阴比真敢吞啊。
怪不得不给我们开条,我们租的,他敢这么吃黑钱,怪不得大礼堂接不到生意快倒闭了。
和尤经理并排向大礼堂走着,我随口问,“你不怕你们老板发现?”
“怕什么?我在大礼堂辛辛苦苦干十年了,工资都没涨过,我不吃点黑钱,我怎么养活我老婆孩子,再说了,老板她什么都不懂。”
他越说越得意,吹嘘起自己来,我听的暗自咂舌。
我举一个例子,有对情侣定在大礼堂结婚,交了钱大礼堂负责婚宴,人新人定的两百块钱一桌的酒席,尤经理操作后就变成了一百块钱一桌,鱼他买死鱼,肉都买便宜的冻肉,菜的数量不变,但吃的人都说难吃。
“老板,老板在吗?”
“进。”
“老板,这人就是租我们小楼的人,他们要开一家体育用品店。”
我好奇打量办公桌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