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而且这上头写的“靓仔叔”,我记得不是广东那地方才叫人靓仔吗?骂人就叫叼毛。
把头提出了疑问,他转头问“师弟,老王(王军华和南派接触次数不少,你说他两个月前在道县失踪,会不会是他们那伙人?”
“不能确定,”薛师叔摇头“我没听说过什么靓仔叔这号人。”
“嗯”
“别走了,”把头对我们交代道“检查带的东西,如果不够天的量就先回去补充,不要在往下走了。”
“看过了把头,咋们带的只够两天的,”豆芽仔说“这之前也没想到要用那么多啊。”
前面地形复杂,很黑,手电照不了多远,把头望着前方看了一分钟,挥手说“先回去,明天在下。”
李铁成皱眉说“王把头,两天的量,我们省着点吃也能吃个七天吧?才走到这儿而已,我是老薛叫来的,您别嫌我说话难听啊,你胆子未免也太小了。”
“呵”
听了这话,把头笑脸消失,脸色一板道“正因为我小心,所以我王显生才能活到今天,李兄,你要是不想听我的,可自便。”说完把头指了指前方。
薛师叔可能是太想去找那个王军华,当下也劝道“显生,我觉得我们控制点应该够用。”
把头看向薛师叔,皱眉说“师弟,你要清楚一件事,我是来帮你的,但前提有个条件,什么事都得听我的,你同意?”
“哎呵呵,你还是没变,那就听你的,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。”薛师叔服了软。
我们开始原路返回,豆芽仔背着包,包里装了那只鸭子。
这鸭子也不跑,往回走时,它从包里露出头来,两个黑豆般的眼睛一直在向后看。
我扭头看了眼,那里什么都没有,不知道这鸭子在看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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