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所里吃饭了,就是个意外死亡,下午还得把那老太太送医院。”
看二人转身离开,我松了口气。
没想到,都一只脚跨出了门槛,年轻警员突然转身走回来,边走边说“让让,我看一眼。”
我魂都要吓飞了,小萱黑着脸一声不吭,豆芽仔表情都快哭了。
还没有想好怎么说,年轻警员直接掀开了皮桶盖儿。
他往桶里挨个看了眼,转身对我点点头,离开了。
小萱立即跑出去看了一眼,“走远了。”
“快关上门。”我说。
我跑过去一看,桶里泡着的就是普通的换洗衣服。
这怎么回事?借来的潜水服呢?
这时,把头笑着拍了拍我说“云峰,我们时刻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,下不为例。”
薛师叔也笑着说了我两句。
就这一个小细节,我根本就没当回事,把头却提前把潜水服藏起来了,而且,一旦有类似这种情况,他可能还想到了我会说什么
真要被逮到了,我们一百张嘴也说不清。
总不能说带着气瓶潜水服,去小水塘里抓鱼吧?
没人会信,那水塘里就没有鱼,接下来就是顺通摸瓜,去屋里床底下找到我们箱子里的套管洛阳铲,然后直接把我们逮走了。
吃了饭,我正在院外的厕所放水,把头忽然进来了,他边解裤子边说“云峰,三点半你一个人去村头等着拿封信,不要往回拿,你看完就烧掉,回来告诉我内容。”
“什么意思把头?”
“别问,小心。”把头放了两滴水,兜上裤子走了。
把头让我三点半去村头等着,我不到三点就去了。
田洞村的村口有一棵大柳树,夏天时树底下有很多老人乘凉下象棋,冬天人少了很多,就一个吃饭没牙的老头在那儿坐着,我之前也没见过他。
“你给七饭没有?”没牙老头突然对我说。
我说吃了,咋的啦。
他手放在拐棍上“你这崽蛮亮汪里,我七你吧。”
“啥?”
“吃我?”
我知道七的意思是吃,他说七饭就是吃饭了,怎么还吃我啊,要吃人?
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