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阿春说“我们跟刚才那人不熟,只是见过一面而已,他还偷了我们东西,活该这个下场。”
这时豆芽仔掏出防水袋,从防水袋里又掏出个塑料袋,小心解开塑料袋,里头包着两包四七烟。
豆芽仔递给鱼哥一根,鱼哥摆手说不会。
豆芽仔帮我点上,我忙伸手捂住。
“呼”
豆芽仔叼着烟,靠在墙上说“哎呀,想来碗刀削面啊,加两个丸子,两个鸡蛋,在加两豆皮,啧啧。”
“把头?把头?”
我看到把头表情严肃,他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。
没有理会我,把头突然起身,捡起一块石头子,快步走向洞壁那里。
把头用石头子当毛笔,在诺大的洞壁上写写画画。
时而停顿几秒,时而越写越快,石头在洞壁上写下来一个又一个文字。
字迹潦草,但能辨认出来。
鬼崽岭、泥像、唐贵媳妇、薛师弟、老田、李铁成、看庙女、阴阳洞、庙碑、
陈姓石碑、胡、道士、壁画、棺材、水下房子、四目神、
“把头!把头!别吓我们啊!”豆芽仔喊道。
越写越多,很快,墙上密密麻麻划满了字。
把头此时双眼布满血丝。
他满头大汗,不停的来回扭头,看这墙上的一堆字,他像是进入了某种状态,听不到我们说话。
豆芽仔想去叫醒把头,结果被阿春伸手拦住了。
“不对不对还差点什么差点什么”
把头手拿着石头子,慢慢在墙上写上了一个“满”字。
“啪塔”
手中的石子掉落在地,把头后退两步,眼中满是惊骇,自言自语道“原来是这样,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是他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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