髅头里都住了灶马,只是没往外爬,离近点儿,拿手电顺着骷髅眼眶照进入就能看到。
“呕!”
小萱干呕说“太恶心了,这里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。”
我说你别看了,说不定还住着别的东西,看了恶心。
这时田三久突然咦了声,他转头问“王把头,你是不是也见过类似的这种墙?”
把头脸色不太好看,他想了想说“没错,早年间,我在在墨脱色拉的鸟葬场周围见过,不过稍微有些区别,那里的京观墙,每个都有单独的壁龛,不像这里,都用白泥沾在了一起。”
把头眉头紧锁,接着回忆说“小红的父亲陈小黑,就是死在了那儿,被他们南派和长春会的几个人活埋了。”
“你说的小红,是行里的一颗痣吧?”田三久问。
把头点了点头。
“把头,红姐她”听到突然讨论起红姐,我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“先别说了,都是陈年往事了,我们先集注意力迈过眼前这关。”把头说。
“你们快过来!有发现!”鱼哥突然打着手电喊道。
“哪儿?什么发现?”
鱼哥蹲在地上说,“你们看,这有一块小青石碑。”
一看,还真是。
这块青石条长度大概二十多公分,鱼哥用袖子擦了擦灰,能隐约看到,有一排刀刻留下的小字。
不是小篆,把头看了眼就断定是大篆,笔画比较简单,十几个字,有的字看模样就是重复了。
因为带铭的青铜器值钱,把头年轻时曾照着拓片学习过两年,他研究了半天,尝试着翻译了。
不知道翻的对不对,我估计差不离,大概就是这段话。
“进之者死,开之者死。”
“扰之者死,见之者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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