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着包,看着我们一步步后退,退到了墓室入口那里。
因为流血,能看出来她上下嘴唇泛白。
阿春隔空扔过来一个东西,鱼哥单手接住,是一个塞着口的小瓷瓶。
她冲鱼哥说“我要四件东西,不能少,如果少了,自伤蛇不会出手帮我小妹。”
“这瓶子里的药能止痒,但不能去根,一受风就会在次发作,两天之后我要的东西给我,到时,我会给你们真正的解药。”
此时阿春提着包已经退出了墓室,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,看着鱼哥说“我和妹妹,跟你们相处的这段时间很开心,今天除外。”
“对了,还有最后一件事。”
阿春关了手电,慢慢消失在了黑暗中,只听她的声音传来说。
“瓶子里的止痒药,只有两份。”
“你们商量商量吧再见。”
鱼哥深深的看了那里一眼,转身扶起小萱问怎么样?有没有事。
小萱喘气说“我没事,不用管我,赶快看云峰他们。”
我和豆芽仔双手反绑,动都动不了。
都主动泡在水里憋气,要不然脸上痒的受不住,这种想挠痒痒又挠不动的感觉,极其难受。
我就心想,不管是谁,只要现在能给我使劲挠两下,我愿意给万,万不行就万万。
阿春是不是想玩我们?
不清楚,但她没说谎,小瓷瓶子里只有两份止痒药。倒出来时用报纸团包着,很小的药丸,每个报纸团里包着两颗,看着像是治肾亏吃的六味地黄丸。
看到这小药丸的一瞬间,我回想起两个细节。
一是,我刚下下来那天,阿春“很准时”的发现了我,然后,直接领着我,去找了藏在婴孩塔里的把头他们。
还有一点,在前一段时间,鱼哥裤腿里钻进去过一只蛤蟆,他当时也痒的厉害,后来没事了,现在看着也没事。
如果
如果自伤蛇一开始算到了这一步,他给了阿春三颗止痒丸。
现在就剩两颗
鱼哥之所以没事,是不是阿春瞒着所有人,包括自伤蛇在内,偷偷让鱼哥吃了一颗?
这事儿如果阿春自己不说,没人能搞明白。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