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芽仔攥着一团卫生纸,弹了弹烟灰问“峰子,这两年你攒了多少钱了?”
“有两百多个吧,我没去看过。”我说。
“你呢鱼哥?”豆芽仔转头问。
鱼哥说“我还没云峰多,才几十万,不到一百万。”
“哦,那你们弄了不少啊。”
“你存了多少?”我问。
“我没多少,和鱼哥差不多。”
“狗屁,我不信,你拿你手机我看看,看有没有没删的短信。”
“卧槽你别抢!等下我掉坑里了!”
正推搡着,这时,突然走进来一个人,我和豆芽仔马上不闹了。
我是出来上的村里厕所,一排五个坑,谁都能进来,我寻思着是村民吧。
这男的身高不高,也就米左右,他带着眼镜,身材偏瘦,四五十岁,穿着普通,背对着我们,在那里解手放水。
我看他咯吱窝下夹着一本书,从侧面看能看到这书不小,非常厚一本,是什么“产后护理一百招。”
提起裤子,这男的突然转头问“请问,这里是不是田广洞村?”
这人说话声音很细,听起来给人一种很娘的感觉,要不是他刚刚站着说话,外人还以为他是个太监。
“是啊,咋了,”豆芽仔说。
“那请问,有没有见过一对姐妹?她们年龄不大,姐姐头发长一些,妹妹头发短一些。”
“还有,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项云峰?”
豆芽仔转头看向我,说找你干什么,你认识?
我脸色刷的一下白了!
赶快擦了两下,我兜上裤子,有些紧张的说“请问,您是不是阿春姐妹的师傅?”
“原来你就是项云峰。”
“你好,我就是她们姐妹的师傅,听说她们出事了,来看看。”
鱼哥脸色也变了,忙兜起来裤子,护在我身旁,
“你好你好,我们快进屋谈吧。”
这人跟着我走,咯吱窝下始终夹着那本产后护理的厚书,他脸上挂着笑,走路有些轻微扭捏。
我看不像是装的,可能他平常就是这么走路。我以前上初二,班里就有这么个男生,走路老是扭来扭去,我们几个坏孩子,没事干老是喜欢拍他屁|股,还给他取了个外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