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工作记录,一直被小心翼翼,保存了39年。
这个我做不到,我头一次,对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起了敬佩之情,是从心里敬佩。
如果让我进考古队,给我发一把牙刷,慢慢的三天刷一碗土,那对我来说是一种巨大的精神折磨。
把头看完了又翻页。
突然,从日记夹页中,掉出来一张寸长的黑白老照片。
我凑过去看,骇然发现,照片背景就是在我们之前路过的大磨盘那里,照片中七八个人穿着长衣长裤,其中一个年轻男人坐在大磨盘上,只照了个侧脸。
把头眉头一皱:“云峰,你看这个人,像不像是我们的向导老福?”
“只有侧脸啊把头,有点像.....又好像不像,照片中的人太年轻了,不能确定,应该不是吧。”我皱眉道。
“这山里的雨就是这样,说下就下了,二位在研究什么呢?”这时老福说着话过来了。
“没什么。”
把头快速将照片收起来,笑着说:“福老弟,你看这场雨什么时候能停?”
“呵呵,老话说不怕大雨下的急,就怕小雨不喘气,”老福摇头:“我看今天够呛了,咱们只能在石楼这里待着躲雨了。”
早上吃完干粮,那些夏尔巴族汉子无聊,便围坐在一楼地上,玩一种类似“筛子”的赌博游戏,彪哥也和他们一块玩,一帮大老爷们说着听不懂的夏尔巴族土话,时而大笑,时而大叫。
“反正没事儿干,来一块玩啊兄弟?”彪哥招呼我加入。
我简单了解了游戏规则便坐下和他们一起玩,还好不是赌钱,要不然我输惨了,我玩三把输三把,一直玩到了中午,山里的小雨还没停,就这时,豆芽仔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大喊:
“不好了!大事不好了!”
“那人的坟被刨开了!尸体不见了!”
“什么!怎么回事儿?”
“快去看看!”
跑到石楼后一看,早上还好好的坟包,现在被刨了个大坑。
我们埋了的马研究员的尸体,不见了!
“这他妈谁干的!”
“谁看到了!”
“不知道啊!你们都在一楼玩,我们几个都在二楼,都没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