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后我们匆匆离开了。
白天不是说没活儿,都有活儿,大墓得手在即,我们谁也不敢放松警惕。
白天鱼哥守在树林周围观察情况,豆芽仔和小萱负责加长绳梯,盗洞太深,我们原先带的绳梯长度不够,必须加长,而我,则开着三轮车走街串巷去收席草,我们都随身带着手机对讲机,一旦出现情况能第一时间互相联系到。
“小伙子!小伙子你等等!”
我停下车回头一看,是租给我们房子的季东奇。
“大哥,你这是要去哪啊”我问。
“哈哈!我远看着就像你!怎么称呼你啊小伙子。”
“呵呵,我叫项风,你叫我小项就行。”我笑道。
“小象大象的象”
“不是大象的象,是项羽的项,”我解释道。
“哦,那小项你载我一程,我去隔壁村看戏,下午两点半有场戏。”
我没说什么,三轮车拉上他就走了,了解后才知道,他是个非常痴迷的祁剧迷,痴迷到什么程度吃饭睡觉前都要先唱上两句,一听说周围哪里有戏班子表演,他百分百会跑去看。
路上他还告诉我,两年前,也就是年,他跑去河南参加过河南电视台的梨园春节目,当时唱的就是祁阳小调。
我笑道:“牛啊大哥,你还上过电视,那你去梨园春见过晓戈和老倪没有”
“见过啊!晓戈真人长的比电视里看的还漂亮,不过我当时只通过了预选,后来被刷下来了,要我说,原因还是北方人听不惯我们的祁剧。”
我说我也是北方人,那你唱两句我听听。
他呵呵一笑,当即大大方方开嗓唱道:“杀出了金山寺!怒如烈火!我那....狠心的许郎啊。”
我听的暗自皱眉,他吐字清晰,嗓子也不错,唱的也不难听,但我就是听不习惯这种奇怪的调调。
他唱的这两句应该是祁剧“断桥相会”,之所以我听不习惯,是因为他唱完一句要很长时间,一句词儿,往往中间会故意停顿,拖调儿,转合,变音太多次了,北方人听戏哪有这种耐性,这上梨园春能拿奖就见鬼了。
要我说,北方人还是爱听那种不墨迹,朗朗上口的调,比如:“小苍娃儿我离了,登封小县!一路上受尽了饥饿熬煎!二解差好比那,牛头马面......!”
到了丁家村他帮我指路,一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