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但是我如何安排监察院对鲁家出手?监察院是严文利的监察院,是皇室的监察院.那么大的手笔,是一个小队长能够决定的?”
“你还在生气当年的事情?”
“生气?”鲁郁摇了摇头,说道:“钟家联合各方势力向唐氏动手,鲁家害怕被攀扯,选择了沉默.我不生气。”
“我生气的是,那个时候我们不应该步步忍让,那个时候我们不应该自我肢解。那个时候.”鲁郁的眼神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,红着眼眶说道:“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。”
“原本以为,只要分了,散了,弱了,就能够让皇室放心,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忠臣,是直臣。没想到却给了他们可趁之机,趁伱病,要你命。”
“他们根本就没想过要和解,根本就没想过要放你一命。他们要的就是斩草除根,要的就是让你再也没有任何起复和威胁到他们权势地位的机会.”
“砍掉一棵大树,培养几棵小树。等到这几棵小树长大了,再把那长大了的小树给砍掉。这就是皇室,这就是钟氏的帝王心术。”
鲁郁看向鲁青山,出声说道:“我知道,你怀疑我在幕后操纵,想要引鲁家入局如果当真这么做的话,我会直接告诉你。事已至此,还有什么隐瞒的道理?”
“可是,这不是我做的。钟道隆想要一把刀子,而唐匪恰好就是那把最适合的刀子.”
“在面对皇室逼迫挤压的时候,你要怎么选?和当年的唐氏一样,一忍再忍,一让再让。直至退无可退,然后被他们一网打尽赶尽杀绝?”
“呼噜噜”
“呼噜噜”
父子俩不再说话,只有鲁青山鼻梁上插着的呼吸管在牵引着营养槽的跳跃呼吸声。
良久。
良久。
鲁青山看向鲁郁,出声问道:“所以,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?你一早就知道唐匪进入监察院的真正意图?”
“是的。”鲁郁诚实应道。
“为何不阻拦?”鲁青山怒声喝道:“那是你的儿子,是我的孙子.你为何要让他去做这把刀?为何要让他做那么危险的事情?”
“你知不知道,稍有不慎,就会万劫不覆。”
鲁郁眼神阴厉,狠声说道:“他还有其它的选择吗?”
“为什么没有其它的选择?他是我鲁青山的孙儿,就算.就算我没办法让他光明正大的认祖归宗,但是我也能够保他一世无忧。谁敢动我鲁青山的孙儿,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。”
一个身体肥胖如山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