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他叫来!”
行动队员最终还是得听最高长官的命令,当即转身而去。
智惠东疑惑道:“方组长,一个赶大车的找你能够有什么事?”
“我听说刘海阳在盘问其中一个穿白衬衣的男人时,一匹骡子忽然发狂了,这才导致那个目标趁乱逃跑。”
方如今原本想让刘海阳打个头阵,结果那个白衬衣并非是孤军作战,还有人策应他撤离。
只怪当时自己并没有现场。
当听到有赶大车的人要见长官,他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受惊的骡子。
不多时,刚才那个行动队员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车把式走了进来。
这车把式穿着一身黑黢黢的半搭褂,左肩斜挂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,还有半截衣服从袋口露出,看上去像是个不修边幅的人。
车把式进屋他首先就看向智惠东。
显然,智惠东的年纪大,看上去更加的成熟,也更像是长官。
智惠东没等他开口,便道:“这是我们长官,你有什么事情向这位长官讲!”
车把式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,显然没有想到长官会这么年轻,他将挎着的布袋里下意识地往身后背了背。
“受惊的骡子是你的?”方如今开口问。
“是我的!”车把式一张口,露出满口的黄牙。
“有没有看见那个在你骡车上动手脚的人长什么样?”
车把式重重叹口气:“这个天杀的王八蛋,这匹骡子我才入手了一年多,全家老小都指望着它吃饭呢!你说,竟然被人用刀捅成了那样,这不,前腿也伤了,天杀的……”
智惠东板着脸打断他的话:“我们长官问你话呢,别扯那些有的没的,捡重要的说。”
车把式擦了一般汗,忙道:“是,是。当时我刚好给林家酒馆送了一些菜,交割完后刚刚出门,就看到我那骡子惊了,当时给我吓得……”
智惠东重重咳嗽几声。
车把式眼神一紧,缩缩脖子,忙将话题又拉了回来:“我当时还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,站在骡子身后不远,别人都吓得不行了,就他跟没事人似的。”
“他妈的,当时我也没有多想。后来,我找到我那可怜的骡子,这才发现屁股上被人扎了一个窟窿,这天杀的王八蛋,太他妈的狠心了。忽然,我就想起来了,当时那个穿白衬衣的家伙袖口上还有血迹呢,一定是他干的。”
车把式的叙述基本上和方如今推断的差不多,让骡子受惊只是为了在大街上制造混乱策应同伴脱险。
&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