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之前曾经去过妓院,也找过暗门子,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。后来被他老婆发现了,闹了个天翻地覆,就此不敢去了。”
“那他最常去的地方是哪里?”年轻人不依不饶。
“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这小酒馆了,他爱喝酒,也爱和我们这帮兄弟聊天。”匠人们纷纷点头,表示确是如此。
“按理说应该来了啊,他家里没人,我们猜他可能是回乡下接老婆去了。”一位匠人试探着说道。
两个年轻人闻言,互相对视了一眼,似乎对这个说法并不完全相信。
但他们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问明了张立老婆家的地址,然后便转身而去,留下了酒馆内的匠人们继续议论纷纷。
“看来不是被特务抓了。”
“不会是跟鲍学海有关系吧?”
“他们好像也在到处找姓鲍的?”
“那天老张不是说了嘛,会咬人的狗不叫,他不会遭了鲍学海的暗算吗?”
“我觉得不会,鲍学海那个怂样,敢打老张的主意,给他一百个胆子。”
“你昨天没来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少说话。”
“我觉得真有可能是姓鲍的干的,以前老张可没少欺负他,他暗地报复老张也不一定。”
“这么说来老张凶多吉少了?”一位匠人忧心忡忡地说道。
“是啊,张立平时虽然也挺凶的,但毕竟跟咱们是多年的老交情,可别出什么事。”
众人皆是一脸愁容,为张立的命运担忧不已。酒馆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,仿佛每个人的心头都压上了一块巨石。
忽然,之前那个颇有眼色的人神色紧张地说:“姓鲍的既然敢对付老张,没准也敢对付咱们。咱们平时可没少欺负他,都别喝了,赶紧回家看看,免得家人也遭了殃。”
众人闻言,纷纷点头称是。
酒也不喝了,一哄而散,纷纷急着赶回家中,查看是否一切安好。
众人心中都明白,这个世道乱得很,一旦惹上了不该惹的人,后果往往不堪设想。
另一边,两个年轻的行动队员脚步匆匆,直奔街角停着的汽车,他们让警察也上了车,一行赶往张立的住处。
待到了其住处附近,停好车,三人刚下车,巷子里忽然人影一闪,引起了他们的警觉。
两名行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