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人冷冷一笑:“王组长大才,既然抓到了郭忠潮,问出口供想必是早晚的事情。”
“他不在我们手里!”
“什么?”
即便是隔着话筒,王培法都能感到对方的惊讶。
对方又一连追问了几句,王培法如实相告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对方显然不相信,“难道不是后来跟踪监视郭忠潮的人不是你的人?”
王培法苦笑道:“事实就是如此,我没有必要骗你。”
那人喃喃道:“不应该啊,不应该……”
王培法虽然也感到有些懊悔,但毕竟事情于事无补,道:“好了,事情都过去了,你还有没有新的线索。”
那人当即说了一个地址:“这是郭忠潮的相好的,但现在极有可能会被人带走。”
王培法大致也猜到了,但还是派人去了,结果果然不出所料,询问了周围的邻居,倒是有人看到有一辆轿车曾经出现在附近,但车牌根本不记得。
王培法知道顺着车辆查下去的希望也不大,对方使用的很有可能是假牌照。
又被人抢先了一步,王培法眯起眼睛,他越发地怀疑是刘海阳做的手脚,但苦于没有证据,一时也不得发作。
不过,他决定叫杜金星过来探探口风。
另一边,重伤昏迷了十几个小时的郭忠潮终于醒了。
负责看守的行动队员
郭忠潮开口的
一方面,这来源于他对刘海阳人性的了解,另一方面,则是杀手对他说的那番话,这让他深信不疑。
为了活命,他必须要投靠王培法。
当即,郭忠潮交待了这些年他替刘海阳干过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。
鉴于郭忠潮还很虚弱,这场谈话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三个多小时,直到他再也撑不住沉沉睡去。
很快,方如今便拿到一份厚厚的口供。
他看得很认真。
纪成林站在一旁,静静地等待着询问。
口供上大部分内容都是经济方面的问题。
刘海阳头脑活络,工于心计,在抓捕反动分子方面有显著成绩,一直颇受彭浩良的器重。
但此人本质恶劣,表里不一,贪财好色。发迹之后便抛弃了自己的糟糠之妻,另娶了一个丰乳肥臀的女秘书,还姘上女秘书的姐姐。
不仅如此,他还到处吃野食,外宠很多。
因此,旧爱需抚,新欢要哄,儿女须供,老母得养,刘队长的日常开支要比常人大的多,靠其有限的薪金确实应付不过来,入不敷出,捉襟见肘。
幸亏他出身于一个地主兼商人的家庭,从小耳濡目染便养成了爱财如命、鄙薄吝啬的习性,天生便具有经商的潜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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