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,时间紧急,已经来不及回去布置任务了。
他径直走向杂货店,打了个电话将任务详细地布置了下去。
然后,他叫了一辆黄包车,急匆匆地直奔弥陀寺而去。
就在他刚刚离开不久,一个身材高大的黄包车夫拿掉盖在脸上的草帽,站了起来。
他跟其他的同伴打了个招呼,拉起黄包车便迅速离开了现场。
辗转到了弥陀寺,刘海阳还没有见到执行任务的手下,便径直走进了一间茶馆,他走了一路嗓子都要冒烟了,要了一壶茶先润喉咙。
一口气将杯中的茶水灌进肚子里,却感觉心神疲惫,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着这一杯茶水涌上心头。
正当他准备续水时,眼皮子一跳,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他的手下,阚万林正狼狈地等在门外。
阚万林一只胳膊吊在胸口,头上缠着渗出血迹的纱布,嘴唇发白,形象十分凄惨。
见到此人,刘海阳心中恼火。
他知道自己的手下规矩不严,但没想到会如此不堪。
弥陀寺的行动是高度机密的,岂能随便对人说起?
他虽然信任这个阚万林,但此刻也忍不住责怪起来,太没有规矩了。
“怎么回事?谁让你到这里来的?”刘海阳语气严厉地问道。
阚万林一见刘海阳,仿佛见到了救星,连声叫苦:“队长,我可算是见到你了……”
“好了,坐下说!”刘海阳眉头紧皱,压住怒气,打断了他的话,并给他倒了一杯茶。
阚万林落座后,开始叙述起事情的经过。
原来,他带着几个受伤的兄弟去医院治疗时,因为排队问题与一队伤兵发生了争执。
双方越吵越凶,最终动起了手。
面对一群彪悍的伤兵,根本就不讲理,阚万林和他的手下很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。
刘海阳听得目瞪口呆。
他没想到自己的手下竟然会如此不济,连一群伤兵都对付不了。
他忍不住责备道:“你们手里的家伙式是干什么的?是烧火棍吗?怎么连一群伤兵都打不过?”
阚万林也是一脸委屈:“对方手里也都有枪,而且都是长枪,听说是警备司令部的。再说了,你不是说让兄弟们尽量低调保持克制吗?”
阚万林跟随他多年,脾气也直,两人私下里说话远没有那么多顾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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