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。
听到枪声的巡警此时也赶到了,有行动队员已经向他们亮明了身份。
为首的警察过来敬礼:“长官,请问有什么吩咐?”
刘海阳很想抽他一个耳光,从警哨响起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六分钟了,他们才赶过来,明显就是掐着时间的。
“留在现场的人都控制起来,逐一盘查!”
刘海阳忍着怒气吩咐。
自己带的人手根本控制不了这么多的人,还得请警察们帮忙。
警察敬了个礼,屁颠屁颠地去安排人手了,只要不让他们动枪就行,呵斥市民这种事倒是没有关系。
一些正要离开现场的市民被赶了回来,刘海阳知道这权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。
忽然,一个黄包车夫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不!
更准确的说应该是黄包车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黄包车上空无一人,车座上放着一件长袍和一顶黑色礼帽。
刘海阳一个箭步就蹿了过去,抬手拦住车夫,拿起了长袍。
这件长袍很像站在电线杆下的眼镜男子穿的那件,他将长袍扔给赶来的熊亮,熊亮点点头,他也这么认为。
在刘海阳凶狠的逼问下,车夫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客人的情况。
好狡猾的红党,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,还堂而皇之的换了装。
刘海阳心中十分的懊悔,这样一条大鱼,竟然就这样错过了。
“带回去!继续审问!”
无辜的车夫没想到自己因为一件长袍和一顶礼帽被带走。
现场被控制的市民很快就被集中到了一起,由行动队员进行甄别。
但是,刘海阳感觉希望不大了。
他也没有了兴趣,吩咐手下将老段的尸体拉走,自己也要回调查室。
正在这时,人群中发出了一阵争吵声,将他的目光吸引了过去。
“让开!”
“老实点,没有弄清楚你们的身份前,谁都不准离开!”
“我要见你们的长官!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?想见我们长官就见?”
刘海阳大步走了过去,沉声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手下见他来了,忙指着一个青年男子道:“队长,这人不老实,不配合咱们的调查!”
刘海阳抬眼看去,这个青年男子长得眉清目秀,十分儒雅,在和自己对视的过程中,目光丝毫没有闪躲,仿佛见惯了这种场面。
刘海阳心中一动,脸上堆笑道: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