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城站哪里能有一席之地。
审讯时,一旦出了人命,对谁都不好,线索断了不说,人死了,特高课那边更可以大做文章了。
所以,方如今很欣赏这种简单的用药物撬开人嘴巴的方法。
地下刑讯室内,两个行动队员将一颗特殊的药丸塞进了陶老板的嘴巴里,紧接着立刻把一杯早已准备好的白酒灌入了他的喉咙。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行动,陶老板一点防卫的准备都没有,他根本就无力反抗。
他知道灌入嘴巴里的东西绝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是,已经来不及了。
两个行动队员谁也没有走,就待在一旁看着陶老板的反应。
低声的耳语断断续续地传入了陶老板的耳朵里。
“组长给他吃的这是什么东西?”
“把你该做的做好,有些事别瞎打听。”说话的正是那个矮个子行动队员。
药物从站里领出来,一直都是他亲自保管。
这是方如今的要求,专人保管,其用途不得随便告诉他人,即使是行动组内部也要控制知悉范围。
开始提问的那个行动队员心痒,忍不住又问了起来。
矮个子行动队员有些不耐烦,但还是禁不住同伴一遍又一遍的询问,低声是说道:“这种药比黄金还贵,都是进口的!反正你就等着看好戏吧,他嘴硬不了多一会儿了,用不了多久,他就会变成一条听话的哈巴狗了!”
陶老板听到两人的兑换顿时心里一凉,他竭力想伸手把吞进肚子里的药丸抠出来,但是自己的手脚早就被粗暴地捆住,整个人就像是大粽子样。
不仅如此,他被人结结实实的扔到了浇了冷水的水泥地上。
约莫过了两个多小时,天已经蒙蒙亮了,但是囚禁陶老板的小屋里却依旧是一片漆黑。
门“吱嘎”一声打开了,陶老板费力地睁开了疲惫的双眼,潮湿的泥地让他被捆着的胳膊完全失去了知觉。
来人并没有开灯,而是掏出火柴点亮了桌上的一盏煤油灯,昏黄的灯光让陶老板的头疼痛欲裂。
他头一次感觉有光亮反倒是不如一直沉浸在黑暗中更好。
他朦朦胧胧地看到屋子里站着四个大汉。
其中两人正是给他灌药的,另一个则是审讯自己的年轻军官。
“解开。”
随着方如今的一声令下,陶老板感觉捆着的绳索被人解开了,身体松快了许多,但手脚骤然被松开后勒痕处更疼了。
紧接着他就被搀扶到了那把根本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