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德生而言是相当划算的,因为不需要他额外的付出,但陆德生深知此中的凶险,情报不仅涉及到外国的间谍,还涉及到一些高官大员,这里面的风险极大,稍有不慎就会有灭门之灾。
茅站长将陆德生面露犹疑之色,道:“怎么,陆会长不愿意帮我这个小忙?”
“这……”这哪里是小忙呦,陆德生不禁暗中苦笑,自己请茅站长出马对付彭浩良相当于驱虎引狼。
那彭浩良只不过是贪些钱财而已,而茅站长所图乃大!
“陆会长若是有话尽可直言,茅某也是跟您商量,最终决定权还是在您自己的手里!”
陆德生有苦难言,苦笑道:“既然茅站长开口了,陆某若是拒绝了,就太不懂规矩了。”
他现在是骑虎难下,茅站长是南京那位处座的嫡系,而此时处座又深得老头子的信任,特务处的势头隐隐又盖过党务调查处的趋势,此时开口拒绝,可就得罪了茅站长和特务处了。
茅站长此次收获满满,高兴道:“陆会长深明大义,茅某钦佩至极。不过,既然咱们互利互惠,我想这张支票,还是请收回去的为好。”
“这怎么使得?站长并非一人,办事需要用到手下的兄弟,这车马费是断不能少了的。陆某自然不能亏待了站长和兄弟们,如果站长觉得这些还不够,我这就命人去准备。”
“这个就免了,若是会长执意坚持,那就是在害我,咱们之间怕是也不能再合作了?”
“站长何出此言?”
“不知道陆会长是否听说过我们处座所讲的三字经?”
陆德生微微一怔,恍然道:“哎呦,瞧我这老糊涂,竟是把这个茬儿给忘记了,怪我,怪我!”
原来,处座深知权力越大,越容易产生腐化现象。
为此,开始在特务处内部进行整肃工作,对手下特工们大讲他的“官”、“管”、“棺”的三字经,即对特务统治的手法:先是给“官”做,但如果特务们贪赃枉法、不负责任,则加竹为“管”,如还不能达到目的,则添木为“棺”。
虽然特务处的内部贪腐成风,可茅站长并不好此道,起码在这些外人面前,他不想被人当作认为是唯利是图。
他深知白袍点墨之理,处座那人识人固执的很,一旦形成坏的印象,很难改观。
“陆会长,大家都是自己人,以后就什么话尽管只说,不必太客气!”
“一定,一定,都是自己人,自己人!”
又是交谈之后,茅站长看时间不早了,便站起身来,陆德生急忙将他送至楼下。
晚上十点半多的时候,警察局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