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说完,罗茂云脸色变得严肃,又对令辉郑重说道:“令辉,在跟日本人打交道这件事上一定要谨慎从事,我可以非常肯定地说,他们说的每句话,做的每件事,都有其背后不可告人的目的。再怎么下去不是办法,咱们帮里也该好好地整顿一番了。”
这些话,罗茂云也只是和令辉说一说,他对令辉这个保镖一向是信任有加,令辉从十六七岁就跟着他,到现在已经十年了,向来做事谨慎,忠诚可靠,为自己出力不少。
“二爷,要我说,那些跟日本人走的近的,您之前也敲打过他们几次了,可是为了赚钱,他们什么都敢干,我看不如……”令辉的目光一寒。
罗茂云摇摇头: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老大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老三又急不可耐地取而代之,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呢。这时候给他们留下把柄,实非明智之举啊。”
“二爷,您多虑了吧?谁不知道二爷您在帮里最有威望,三爷那边的实力远不如您……”
“看人不能只看表面。这些年,我看似黑白两道交了不少朋友,可是谁都知道,我不喜欢凑热闹,跟大部分的人而言,也就是泛泛之交而已,真正的知己也就那么两个。嗯,要是老七还在的话,应该是三个。”
说到老七,他沉默了几秒钟。
令辉也习惯了罗茂云这样,当年七爷是替二爷挡了一枪,二爷的命是七爷用自己的命换来的。
虽然这些年二爷一直尽心竭力地照顾着七爷的家人,三节两寿也从来没有断过。
但令辉知道,二爷一直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。
事实确实如此,罗茂云始终觉得自己欠老七的。
他将脖子向后用力地仰了一下,说道:“三爷远非你想的那么简单,你说他名下的产业才多少啊,一年能赚多少钱,你再看看他手下养的那些人,仅凭着他每年赚的那些钱够吗?”
令辉摇头。
当然不够了,三爷这两年出手十分的阔绰,也正是因为如此,他的手下才聚集了一大帮人,隐隐有与二爷分庭抗礼之势。
“所以所,他一定还有别的财路。他既没有开源,也没有节流,那么这么多的钱从何处而来?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,除了有几条走私渠道之外,他还在做着军火和鸦片生意,什么样的人才能攀上这两门生意?”
“您的意思是他跟军队的人搭上了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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