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黄包车,她会找个距离咖啡馆相对近点的地点下车,再步行前来。”
这是一种隐瞒行迹的好办法,车夫不知道其要往哪里去,咖啡馆的人不知道其从哪里来。
越说越觉得这个章太太太过可疑了。
方如今看向经理:“在非正常天气情况下,章太太有没有来过店里,你好好地回忆一下。”
经理搞不清为什么对方会盯着章太太不放,但也不好多问,思索片刻道:
“有过一次,是去年冬天,我记得那天雨雪交加,原以为章太太不会来对账了,可没想到她还是来了,那天穿的是羊绒大衣,但下摆上溅到了很多泥点子。”
“身体后方还是前方?”
“好像都有,我当时还给她拿了个毛巾擦拭。”
方如今和纪成林对视一眼,立即想到了什么。
如果是步行,泥点子最多也就是会溅到后面。
而前方也有泥点,推测最有可能的是乘坐黄包车而来的,车夫奔跑中鞋底甩出的泥点子溅到了章太太下摆上。
方如今转身对马宝道:“按照她来咖啡馆的时间,立即去各个车行走访,一定有车夫拉过她。”
马宝不敢怠慢,转身领命而去。
转眼间,日出东方,晨辉洒向临城的各个大街小巷。
忙碌了一晚上,但收获也是显而易见的。
接下来便是大量的走访调查动作,虽然章太太是重点怀疑对象之一,但其他的客人也不能轻易地放过,一切皆有可能。
方如今回到临城站,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而是直接去了牢房。
经过用药治疗和少半夜的休息,勇野健的状态还算是稳定,方如今当即让刘启芳给他进行了检查。
等刘启芳收拾好仪器检查完毕,这才道:“方组长,人犯略微有些发烧,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,如果不放心的话,可以再注射一支。”
“先看看再说吧!”方如今并不想在勇野健的身上浪费太多的资源,此人在他的心里早就是个死人了。
有时候,人太聪明了,反倒不是什么好事。
刘启芳不再多说,转身走出了牢房。
这时,昏睡的勇野健被说话声惊醒了,他挣扎着起身,却因为伤口的牵扯疼痛无比,发出阵阵凄惨的呻吟。
方如今说:“好了,躺着别动,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“第一个问题,见过咖啡馆的老板娘吗?”
“没……没有!”除了痛苦,勇野健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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