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说。
石原熏喝口茶,道:“一别多年,你一点没变。”
陶老板讪讪一笑:“老了!”
话语透着许多无奈。
“是啊,我们都老了,再做几年怕是要卸下这副担子了。这次过来是要请你帮个小忙!”
陶老板身子坐直:“为什么不通过其他的方式联系?”
他的意思是鉴于目前临城的形势,石原熏就这么冒冒失失的找上门来,非常的危险。
“没办法,事情紧急,通过其他的方式,一来二去的会耽误不少工夫,我也只能是亲自前来了。还记得‘蟋蟀’吗?”
“当然记得,那是我的学长,也是当年训练班中的传奇人物。”
陶老板的眸子先是一亮,旋即又黯淡了下来,石原熏这个时候跟自己提及“蟋蟀”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“他出事了!”
陶老板脸色顿时垮了下来,果然正如自己猜测,但他有点儿不愿接受这个事实。
“事情经过很复杂,我们也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,目前他在医院的特护病房中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营救?”
“他被捕的时间不短,我怀疑已经开口了,请示过上海方面了……”
陶老板看到石原熏单掌轻轻一砍,忍不住打个激灵。
“真是没想到!”“蟋蟀”可是老牌特工,真的要到采取这种极端手段吗?
“是啊。”石原熏颇有同感地点了点头。
陶老板一时无语,他打开茶叶罐,在一个杯子里放了些茶叶,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随口问道:“你来,到底是让我帮什么忙?”
“你收拾一下,跟我出趟门。”石原熏说。
“现在?”
“嗯。”
“去哪儿?走多久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看事情的进展程度了,也许当天就能回来,也许要两三天。”
陶老板愣了愣,回答道:“好。你等等,我去换件衣服。”
他说完,转身进了里屋。
石原熏捧起茶杯,刚想喝,又停住了。
石原熏把茶杯放在桌上。
这间屋子在正房之后,不通风,有些闷热。
等了两分钟,陶老板尚未收拾妥当,石原熏有点儿坐不住。
他起身溜达了两圈,又随意地翻了翻桌子上的一本账本,无意中一抬头,看到账本的封底上用铅笔写了一行数字。
好像在哪儿见过,石原熏使劲地在记忆中搜寻这串数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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