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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物长长一串,其上附着五六十颗不算莹润饱满的瘦小“种子”,“种子”分布稀疏,表皮略有些坚硬。沈棠摘下一颗,略微一用力便将它破开,准备放入口中咀嚼。
褚曜抬手阻拦,却被沈棠拦下,她还不忘解释一句:“放心,这东西无毒。”
钱邕凑上来:“好吃吗?”
沈棠随口说道:“生的,不好吃,干巴巴,口感类似生土豆……你怎么也在?”
钱邕:“你能在,老夫为何不能在?”
到了饭点不在这里吃饭,该在哪里?
沈棠赞同点头:“这倒是。”
吃饭不积极,思想有问题。
钱邕见沈棠还想摘一颗“种子”塞进嘴里,没好气地提醒她:“你现在好歹也是一方势力主公,不要学神农尝百草,哪怕你这样的实力,也是可能被毒死的……”
孰料,沈棠却说:“你这就不懂了吧?此物让我觉得眼熟,或能解燃眉之急。”
她现在的燃眉之急是什么?
自然是燕州今年被彻底毁掉的春耕。她迫切需要找到一种高产的,能在春末夏初耕种的短期作物,答案或许就是她手中这东西。钱邕慢了一拍也反应过来,眼睛瞪大。
趁着沈棠分神功夫,偷了一颗。
塞进嘴里咬了两口吐出来:“呸呸呸——什么玩意儿,险些崩了老子的牙。这东西怎么吃?又苦又涩,还有一股怪味儿。”
若是高产能填充肚子,口味也能忽略。
不过,即使钱邕不熟悉农事,也瞧得出沈棠手中这串“种子”干瘪瘦小且稀疏,沈棠说此物能解燃眉之急,怕是说梦话。
他问:“此物亩产几何?”
沈棠回答:“现在还不好说。”
钱邕闻言,白眼翻上天。
褚曜对亩产不担心,毕竟有林风和沈稚两个大杀器在,任何粮种都能在短期内完成数十上百代更迭,优中选优,只要田地肥力跟得上,亩产都不会低。他好奇别的。
“主公,此物何名?”
沈棠说道:“玉蜀秫。”
“玉蜀秫?”
这名字听着有些怪异。
沈棠又道:“或许也可以叫它‘玉麦’,不过我更习惯叫它‘玉米’。别看它现在瘦巴巴的,若是经过改良,一穗玉米能结五六百籽粒,从播种发芽到成熟收获,前后也就三四个月。西北大陆这块地方,估计六七月种下都来得及。你说它重要不重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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